2010/06/26

吴冠中 1919-2010



中國畫壇大師 吳冠中 逝世
(1919 - 2010)

多次贈畫給本港的中國畫壇大師吳冠中先生,在北京逝世,享年91歲。
吳冠中於昨晚(6月25日) 23時57分在北京醫院逝世。

2010/06/25

反勝為敗 愚不可及

李柱銘:反勝為敗 愚不可及

民主黨白白錯過爭取民主的最好時機
2010年06月24日 一周刊

經過上週四特首曾蔭權跟余若薇議員的電視辯論,相信多數市民都察覺到,特區政府一直硬銷的政改方案,是如何不屑一顧。故民調即時顯示,反對政改方案人數大增,亦即是爛方案肯定不能通過,而民主派就可乘勝追擊,積極爭取全面取締功能組別。
可惜,正當形勢大好之時,北京卻突然放風,刻意讓人覺得他們會再度考慮先前已否決的民主黨建議,以四兩撥千斤手法,將民主派的好勢頭騎劫,把輿論的注意力,轉往民主黨提出的「區議會方案」,既可完全卸掉民意的壓力,又能為特區政府鋪設下台階。

問題是,中央從垃圾箱拾回的區議會方案,只是原先民主黨跟終極普選聯盟提出的終極普選方案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節而已。當然,區議會方案比起政府的爛方案,大有進步,不過,為之而付出的代價,卻是放棄千載難逢、爭取民主的唯一機會,這顯然是因小失大。
當初民主黨與中央商談,前提是期望中央政府能對落實終極普選,作出明確的承諾,如二○一七年特首普選,不會設高提名門檻;二○二○年立法會普選,取消所有功能組別議席;以立法備案形式,以確保二○一七和二○二○年能真正實施真普選等。如今這些承諾,民主黨完全隻字不提,而黨主席何俊仁與政務司司長唐英年會面後,已表明單單推行區議會方案,就會照單全收。可是,支持這個方案後,卻勢將引發無法挽救的後遺症。

筆者早前曾再三在本欄談到與中共談判,如同與虎謀皮,必須當心陷入為溝通而溝通的泥淖,而且在作出任何決定前,都要思量周詳,要向長遠看,亦要往壞處想,以免達成根本不應接納的協議。很可惜,忠言總是逆耳。
一旦所謂「改良」的政改方案,在本週三得三分之二立法會議員支持通過後,那往後特區政府便可透過本地立法,只要取得多數議員支持,即可修改選舉辦法。這樣下來,民主派便再也無法因佔立法會三分之一之影響力,而阻止不民主的選舉安排獲通過;換言之,民主派已喪失在議會內討價還價的能力。雖則民主黨口裡說沒有放棄廢除功能組別的立場,但事實上,卻在這個最重要的關頭,作出最致命的讓步。試問當政府再也毋須爭取三分二議員通過立法修訂,而民主派亦不過是議會內的少數,政府還會聽從其訴求,全面取締功能組別嗎?所以說,民主黨支持政改方案,就等於錯過唯一能議價的時機。
再者,區議會方案,根本就是將功能組別合理化。根據國際普選準則,普及平等的普選,必須讓所有選民都擁有平等的投票權、提名權及參選權。區議會方案的做法,卻明顯不可能在提名權和參選權方面,做到人人平等。然而,一旦有此先例可援,特區政府便可能以此作為實現「普選」的方向,一方面開放功能組別的投票權,以「落實」普選承諾;另方面卻可以在提名程序上落墨,堂而皇之的以當選者將會屬業界代表為理由,設立由業界「德高望重」人士組成的提名委員會,那北京便可通過這個可操縱的高門檻篩選機制,讓只有中共屬意的參選人,才可取得提名,亦即是每一個功能界別,能出選的就只是北京欽點的傀儡甲和傀儡乙。立法會一半議席,由「普選」的傀儡出任,試問又有什麼意義?況且,政制一旦向此方向發展,特區便無法實現真普選的最終目標。
這樣的發展,對中央來說,根本是正中下懷,從本月初全國人大副秘書長喬曉陽對普選作出的定義,就可看到端倪。為何民主黨竟然毫不自覺危機在前?白白錯過爭取民主的最好時機。

香港民主最黑暗一天


香港民主最黑暗一天


悼民主已死

2010/06/24

6•23 哭喊的日子



雨不大不小地下着,似情人傷悲地哭泣;
「人」一筆一筆地刻下,給哭泣的淚水沖去!

2010/06/20

Aung San Suu Kyi - Jane Birkin Music Video

U2 gives award to Aung San Suu Kyi

生日快樂


昂山素姬 - 65歲生日快樂


6月19日是緬甸民主派領袖昂山素姬( Aung San Suu Kyi)(1992年諾貝爾和平獎者)的65歲生日,可是她仍被軟禁,昂山素姬過去 21年中,有近 15年時間是被軟禁,緬甸的民主自由仍是虛假,軍政府企圖以假選舉瞞騙人,生日也無法和人慶祝。不過只要有夢想,就仍有希望。她託人對外轉告她的生日願望,就是希望西方人好好運用他們享有的自由,幫助緬甸爭取民主自由。

『請用你們的自由,促進我們的自由。』

* * *
我們今天政府所做的一切一切,緬甸軍政府般,
以假的普選欺騙人民,以功能組別為一己私利,以權謀私,以白色恐佈對付反對者。

明日,這一句會否由我們口中說出:

『請用你們的自由,促進我們的自由。』

2010/06/19

請勿騷擾


「我在此享受,請不要打擾!」

2010/06/16

讓我站在雞蛋那一邊

再次看,村上春樹獲頒耶路撒冷文學獎時,在頒獎禮上以“Always on the side of the egg”為題演說。

『請各位容許我發表一個非常個人的訊息。這是我在撰寫小說時總是牢記在心的。我從來沒有真的將其形諸於文字或是貼在牆上。我將它雋刻在我內心的牆上,這句話是這樣說的:

"Between a high, solid wall and an egg that breaks against it, I will alway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egg."
「若要在高聳的堅牆與以卵擊石的雞蛋之間作選擇,我永遠會選擇站在雞蛋那一邊。」

是的。不管那高牆多麼的正當,那雞蛋多麼的咎由自取,我總是會站在雞蛋那一邊。就讓其他人來決定是非,或許時間或是歷史會下判斷。但若一個小說家選擇寫出站在高牆那一方的作品,不論他有任何理由,這作品的價值何在?

這代表什麼?在大多數的狀況下,這是很顯而易見的。轟炸機、戰車、火箭與白磷彈是那堵高牆。被壓碎、燒焦、射殺的手無寸鐵的平民則是雞蛋。這是這比喻的一個角度。

不過,並不是只有一個角度,還有更深的思考。這樣想吧。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是一顆雞蛋。我們都是獨一無二,裝在脆弱容器理的靈魂。對我來說是如此,對諸位來說也是一樣。我們每個人也或多或少,必須面對一堵高牆。這高牆的名字叫做體制。體制本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自作主張,開始殘殺我們,甚至使我們冷血的、有效率的系統化的殘殺別人

我寫小說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將個體的靈魂尊嚴暴露在光明之下。故事的目的是在警醒世人,將一道光束照在體系上,避免它將我們的靈魂吞沒,剝奪靈魂的意義。我深信小說家就該揭露每個靈魂的獨特性,藉由故事來釐清它。用生與死的故事,愛的故事,讓人們落淚的故事,讓人們因恐懼而顫抖的故事,讓人們歡笑顫動的故事。這才是我們日復一日嚴肅編織小說的原因。』

* * * * *

香港人也或多或少,必須面對一堵高牆。這高牆的名字叫做香港政府政府本該保護我們,但有時它卻自作主張,開始殘殺我們,甚至使我們冷血的、有效率的系統化的殘殺別人。

「若要在高聳的堅牆與以卵擊石的雞蛋之間作選擇,我永遠會選擇站在雞蛋那一邊。」

2010/06/11

紅帽子一百歲





Jacques-Yves Cousteau (French pronunciation: [ʒak iv kusto]; 11 June 1910 – 25 June 1997)

紅帽子﹣雅克·庫斯托 一百歲 生日100週年

他是誰?

他是探險家、海洋攝影紀錄片的先驅者,海軍軍官、生態學家、電影製片人、攝影家、作家、海洋及海洋生物研究者,
水肺發明者之一,深海小型潛艇發明者之一,他是﹣﹣﹣ 世界潜水之父。

沒有他,人類便享受不到海底《寂靜的世界》,
沒有他,我童年日子也改變,今天也改變(他是我要到法國的其中一個原因)。

幼小的我常常呆坐在電視前,看著紅帽子跳入海中,拍攝了很多很多有趣的,是魚似的,又有不是魚的,
又是不知名的海洋生物,他是最早提出保護海洋生態的人雖然大家現已在各種媒體上常常看到,但當年是難得的,
我每次都不會錯過的,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也好像和他一同跳入海中,他一生中大部份的日子都在海水下,
似乎在海中比在陸地上更能得心應手;我童年大部份的日子也跟他海水下度過,
(雖然至今我仍未到過海底的寂靜世界,但我十分嚮往)。

2010/06/05

巨人你奔往哪里?

沒有一個真正富強的國家不把人才當做國寶的,
或者應該倒過來說,不把人才當做國寶的國家,不可能真正富強。
回首六十年,一整代菁英被「反右」所吞噬,
又一整代被「文革」所折斷;「六四」,又清除掉一代。
六十年共產黨的歷史簡直就像一隻巨大的篩子,一次一次把國家最珍貴的寶藏篩掉。
一路拋棄寶藏,巨人你奔往哪里?

再多的麥子若是掉在石礫裏,也是要乾枯的,
所以麥子多寡不是問題,土地的豐潤與否才是。
只有當國家以制度來保護「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時,
人才才可能像麥子落土悠然茁長,
然而只要鎮壓「六四」的道德邏輯還在──這個邏輯將對於党的忠誠淩駕一切,
將粗暴的權力視為當然──那個制度就不存在,人才也無從煥發;
集權的邏輯是一把鎖,鎖住整個社會結構,
讓自由的心靈、爆發的創造力、無邊的想像力處於不能動彈的地位。

六四.一〇